現況就是開始打包,而且除了打包之外做其他事情都不很安心。資格考的文章還是在寫,肚子裡的小孩還是在長大,每天早上三四點起床,吃一包浪味炒麵和一顆蛋。

 

有時很阿Q地想,高中時爸媽每次晚上九點十點到學校接我時,總是搖頭嘆息,因為我老是一身臭汗,沒有好好讀書卻整天在運動,不過現在有一個身強體壯越熬夜越勇健大肚子還可以獨力搬沙發的女兒,不是很讚嗎?

 

坐在桌前腦子裡老是飄過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家人好像一時之間,都忘記了怎樣哭、怎樣笑,甚至無法判斷自己該哭還是該笑,所以期待著小宥回家後能給家裡帶來一點聲音,嘻嘻笑或者哇哇叫都好,只要多一點聲音就好了。當初為小宥取名字時,兩個字都代表寬容和滋潤之意,姊姊也曾說,小宥是一個很Nurturing(具滋養性)的孩子,除卻性格之外,才兩歲多,命運也總是賦予她僅僅是以她的存有便能帶來撫慰的角色。

 

我也漸漸接受。她是眾人的孩子,而不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我還是要警告大家,她最近真的很灰。)

 

幾天內就要打包五年來的哩哩摳摳,這樣很好,很忙的時候便可以隔離感覺。

 

至於未來-只要能回到台灣,又有什麼工作不能做,什麼難關過不去,什麼生活不能過,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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